8月2日,江苏省旅游协会和南京旅游业协会(导游分会)在南京景区开展“关爱导游员盛夏送清凉”慰问活动。省政府原副省长、江苏省旅游协会会长张卫国,副会长李琦、唐建国和省旅游协会副会长、南京旅游业协会会长张农等参加了现场慰问活动。
交汇点讯(记者储周 摄影朱旭先)炎炎夏日,盛夏的南京旅游市场却异常火爆,一批批全国全球各地游客正乘着暑期放假纷纷来宁休闲度假,来研学旅游。8月2日,江苏省旅游协会和南京旅游业协会(导游分会)在南京景区开展“关爱导游员盛夏送清凉”慰问活动。省政府原副省长、江苏省旅游协会会长张卫国,副会长李琦、唐建国和省旅游协会副会长、南京旅游业协会会长张农等参加了现场慰问活动。
8月的南京正值盛夏酷暑,又是暑期旅游旺季,各大旅行社暑期团组明显增多,旅行社导游和景区讲解员带团任务十分繁重,他们在高温酷暑中坚守一线服务岗位,热情地向外地游客介绍南京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和风景名胜,还周到细致安排游客的食住行游。
早上九时许,省旅游协会会长张卫国一行来到景区,现场慰问带团导游,为他们送上清凉防暑包,里面有矿泉水、防晒冰袖、清凉油和棉织方中等物品,一位南京的导游正带着广西的五口之家来游览,张会长表示:“谢谢你,在这么炎热的夏天还在为江苏,为南京旅游工作做贡献,把南京的旅游景点介绍给众多游客。” 导游连忙说到,这是我的职责,谢谢省市旅游协会领导的关心。
在现场,省市旅游协会领导一行遇到导游都叮嘱他们要树立服务意识,安排好游客各项游览活动,为江苏旅游服务形象增光添彩,同时也要注意自己身体,做到劳逸结合。
南京旅游业协会张农会长介绍说,省市旅游协会作为旅业的社团组织,也是旅游企业和旅游从业人员的温暖的家。协会在盛夏酷暑时节,开展为导游送清凉活动已经坚持了八年时间,旨在通过开展关爱一线导游的慰问活动,鼓励导游在带团过程中更好地为游客服务,扩大江苏旅游和南京旅游的影响力。
据悉,8月2日下午还将在夫子庙进行关爱导游送清凉慰问活动。活动不仅限于本地导游讲解员,对外地旅行社的带团来宁的导游人员也进行了慰问送清凉。
为什么叫中山陵而不叫孙中山陵,你知道吗?因为中华民国历史上只有孙文没有孙中山,你会说孙文不就是孙中山吗?
对不起,孙文从来就没叫过孙中山这一个名字。孙文的家谱上没有孙中山这一个名字。清廷档案中没有孙中山这一个名字,民国政府档案中也没有孙中山这一个名字,中国党史中也没有孙中山这一个名字。孙中山留下的所有著作中也没再次出现过孙中山这一个名字。孙中山本人从来就没用过孙中山这个名字。
中华民国历史上只有孙文从来就没孙中山。这个历史事实让我们十分费解,我们天天称谓的孙中山,历史上确没有这样称谓,这是怎么回事呢?让我们大家一起穿越时空隧道,翻开历史篇章,解开这个历史之谜。
孙文在德明族谱上的名字叫孙帝,乃亲人为其请求“北帝”神,护佑之意。孙中山上学后的名叫孙文,字载之。载之由名“文”而来,取“文以载道”之义。孙文信天主教,教号叫日新,取自《大学》中“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”之语。孙文常年流亡国外,他的英文名字是Sun Yat-sen(孙日新),西方人称孙文为孙逸仙,英文Sun Yat-sen译为汉语就是“孙逸仙”。孙文行医时用的名字是孙逸仙。
孙文在东南亚及美洲等地筹募革命经费,并于广州湾一带策划革命活动,震动了清廷,也就上了清政府的“黑名单”。清廷在公文中,皆在其名字“文”上做文章,加上三点水部首,贬称其为“孙汶”。“汶汶”一词,出自《史记·屈原列传》:“安能以身之察察,受物之汶汶者乎?”注解此文的人,或说“汶汶,犹昏暗不明也”,或说“蒙垢尘也”,或说“玷污也”。可见,“汶”是一个贬义词,是清政府的官吏们有意侮辱、打击、谩骂孙文这位革命领袖所使用的。
1896年9月,孙文流亡日本。1897年,日本青年宫崎滔天、平山周经过许多曲折,在日本横滨中国革命志士陈少白的寓所见到了孙文。他们被孙文先生的革命热情、见识和抱负深深感动,决心帮助孙文。他们为孙文的安全担忧,劝他暂时留驻日本。孙文同意后,官崎和平山就陪同孙文找旅馆。他们绕过日比谷公园,路过中山侯爵府邸,来到对鹤馆旅馆,并由平山代笔为孙文登记。
当时,孙文不便公开姓名。填写什么姓名好呢?平山执笔踌躇一番,忽然想起刚才走过中山侯爵府时看见的那块牌匾,加上该家族成员中山庆子乃明治天皇生母,同时孙文亦钦佩明治天皇推动明治维新之举措,便为其取日本姓为“中山”,于是就在旅客登记簿上写下了“中山”两字。但按日本习俗,中山只是个姓,还得有一个适当的名字才好,平山又踌躇起来了。正在这时,孙文接过登记簿,在“中山”两字下面添上了一个“樵”字,笑着对平山说:“我是中国的山樵。”这就是中山樵化名的由来。
1903年,章士钊在日本王佩叔家做客,偶然在其书房的信袋中发现了“中山樵”写给王的信函,其字迹苍劲雄浑,别具风范,于是询问王,王佩叔以实相告:“中山樵”即“孙文”。此时,恰好日本友人宫崎寅藏所著《三十三年落花梦》一书在日本出版。其中有一段记载孙文的文章。章士钊将这书有关孙文的段落翻译为中文,书名为《大革命家孙逸仙》。书名不叫《大革命家孙文》是因为清政府把“孙汶”视为“国贼”、“海盗”通令缉拿。书中注明:“孙文即中山樵先生”。章士钊一疏忽,译成“孙文即孙中山先生”。
这事有章士钊的《疏黄帝魂》为证:“时先生(孙中山)名在刊章,旅行不便,因易姓名为中山樵,中山姓,樵名,顾吾贸贸然以中山缀于孙下,而牵连读之曰‘孙中山’”。章士钊坦然承认了自己翻译的错误。也就是说,孙文因为被清廷通缉(刊章),在为革命奔波中大不方便了,也就为自己取了“中山樵”的日本化名。章士钊“贸贸然”地将“中山樵”拆开,用“中山”二字与孙的本姓合一,编出个“孙中山”的名字。
但是,孙文本人从来就没用过孙中山这一个名字,和国民政府的文件中也没有用过孙中山这一个名字。总理叫孙文,不叫孙中山。南京临时政府大总统叫孙文,不叫孙中山。广东革命政府大元帅叫孙文,也不叫孙中山。从来没有人当着孙中山的面称其为孙中山.。孙中山去世后,和国民政府禁止使用孙文这一称呼,规定必须称“总理”、“国父”。
孙文于1925年3月12日因肝癌逝世,当时于北京中央公园社稷坛举行公祭时,豫军总司令樊钟秀特致送巨型素花横额,当中大书“国父”二字,他的唁电挽幛,均称“国父”,这是孙文他在公开场合被尊称为“国父”之始。
孙文去世后,汪精卫任主席。通过决议:今后不再设总理,总理的称谓永远留给孙文。之后,及国民政府的文件中不再提孙文,直接称“总理”。抗日战争中期的1940年3月21日,中央常务委员会第143次会议决议:尊称本党总理为国父,以表尊崇。根据中常会的决议,国民政府以孙文先生倡导国民革命,手创中华民国,更新政体,永奠邦基,谋世界之大同,求国际之平等,光被四表,功高万世,于同年4月1日明令全国自是日起,尊称总理为中华民国国父。此后,和国民政府的文件中直接称国父,不再用总理这个称呼。南京的汪精卫伪政权也作出了一系列规定。规定有关“公牍、教科书籍、报纸、刊物及一切文字称述总理或孙先生时,均应改称国父”。
所以,旧中国无论是南京汪伪政府还是重庆政府出版的历史教科书都称“国父”而不称孙文,当然,更不可能称孙中山了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执政,称孙文为国父或者总理显然不妥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或中国在正式的场合或文书上提及孙文时,通常使用的称号是“革命的先行者”,从未称孙文为国父。“总理”或者“国父”,专指孙文一个人,能代替名字使用,“革命的先行者”不能代替名字使用,孙文的名字早已被禁止使用了,的历史教科书该怎么称呼孙文呢?历史总是由人来写,谁写历史总要加上作者的意见。新中国成立后,章士钊任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,历史教科书由章士钊来审定,出版的历史教科书改“国父”、“总理”为孙中山,是章士钊的主意,用的是章士钊给孙文起的名字。现在,在台北、香港和澳门,都有“国父纪念馆”,而不称孙中山纪念馆。
北京碧云寺停放总理遗体的地方原来叫“总理纪念堂”,新中国成立后改名为中山纪念堂,而不能叫孙中山纪念堂。北京为总理举行国祭的中央公园改名为中山公园,而不能叫孙中山公园。南京埋葬总理遗体的地方叫中山陵,而不能叫孙中山陵。因为历史上没有孙中山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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